说着,卓清月又有些不满,作色道:“人家打你也不还手,还一个劲儿给他解释,不是喜好他是甚?我可想不出更好的启事,还是因为你把他当作了柳天枫?”
可有一天,父亲莫名其妙被官兵带走,扣了个发卖私盐的罪,又说盐里掺毒,害了临安城外十村八店的乡亲,因而‘冒犯法纪’四个字落在顾家,一夜间,顾门高低人丁全都被诛。
;
程品华与卓清月稍作对视,问道:“你先别打岔,那丫头到底存亡如何?”
程品华气道:“白衣白衣,到底是谁呀?为何与我们作对?”忍将不住,一掌拍在几上。
程品华被那两人带着,钻进一条无人的冷巷,此时月华如水,星光满天,几人身法极快,脚步簌簌,未几会儿,闪入一户小院。
卓清月点头,深思了半晌道:“师姐,你记不记得师父提到过月明教开派祖师子尘?”
程品华听到这里,神采一变,不肯会商这个话题,别过脸道:“家父鬼医子是子缘的八代徒孙,可从不言说关于子缘与太白山的事,不然家母怎会让我别理他?”
顾凤鸣俄然突破沉闷,道:“啊,阿谁白衣人的剑法仿佛也是月明教的,可我们却与他素未了解,不知他从哪儿来?”
程品华满脸疑问,盯着两个师弟道:“我们教里有这么深不成测的人么?如果如许,教主攻取沈家庄,就不必功败垂成,想当初月明教被华山七剑和天倚剑摧毁,也没见这位老前辈出来主持公道,都是家母与教主辛苦驰驱数载,才重修圣教,有了本日之势。”
程品华早查探的清楚,经他提起,从闷气中回过神,默不出声了一阵,记恰当初她和玄天二主赵铭希对于柳枫,当时柳枫的剑法,便极其熟谙。
程品华将他摆脱,一语不发,卓清月进一步道:“我说中了,你不爱听了?”
卓清月气消了大半,语重心长道:“然师父让我和凤鸣护送小月与吴婆婆回鬼谷,千叮万嘱说她身子好了,实在是不想鬼医子担忧,还说顺道看看鬼医子是瘦了,还是胖了?”
卓清月被她这三分是真的话慑住,但本身的猜想,又不感觉有错,一味说道:“你支开我和凤鸣,借机看那太尉,又如何说,这与报仇何干?”
顾凤鸣神采一黯,踌躇了半响道:“是我们武功不济,敌不过阿谁白衣人,他的剑法非比平常,我和师兄几乎成了亡魂,师兄担忧柳枫洞悉此事,迁怒于你,便与我一同来找你,幸亏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