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还不明白?你爹我在省公司现在是脑门上刻字的人了,刻着的就是林家,这一步迈出去,再也没有转头路了,以是,如果不能真正的把这事坐实了,我们可就吃了大亏了”。成千鹤非常恼火地说道,本觉得去插手葬礼是个功德,但是没想到现在骑虎难下了,想要转头却没有路了,以是只能是在林家这条道上走到黑了。
“依我看,现在林一道在中南还没站稳,既然上了贼船了,不如就做到底,不然,一旦林家在中南站稳脚根,再贴上去就没那么吃香了”。胜利说道。
“刘冠阳是罪有应得,他做了错事,谁也帮不了他,但是你对丁长生背后做的那些事,他不是不晓得,昨晚他和说的就是这事,做人留一线,不要把事做绝了,不然,不好结束”。
“林一道这么快就返来了?还挺敬业啊?”胜利笑道。
“嗯,那行吧”。胜利终因而点了头。
“哦?说甚么?”柯子华和缓了一下本身的表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