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丁长生跟着南雅宁来这里时特地地记过这个墓在甚么位置,大抵的位置错不了,不晓得为何,今晚的天阴沉得很,他们能够借助的光也只能是远处都会的灯光,照到这里,微乎其微了。

兰晓珊看着丁长生,问道:“你说这话是真的想为了南雅宁讨回公道,还是纯粹法律上的道义,还是没能让南雅宁甘心投怀送抱的遗憾?”

丁长生捏着下巴,想了想,说道:“你说这些东西和甄绿竹的死有干系吗?”

“但是,咱也没拿来甚么东西,再说了,擅主动听家的墓不好吧?”兰晓珊担忧的说道。

“不平静如何办,方才我也吓了一跳,但是一听是人说话,我怕甚么,他还能打的过我们?”丁长生边说,边启动了汽车,然后开车回郊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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