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刘婶重哼了一声,“小岑给你治腿是我的意义,跟贺总有甚么干系,如何就承他的情了?要感激也是感激我!”
陆言岑长长哦了一声,感慨道:“我一向觉得您最疼我的,本来不是……”
向晚瞥了眼贺寒川的方向,声音里带着淡淡的调侃,“是不是,贺总应当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
“大伯母另有这么和顺的时候啊?向蜜斯,我都有些妒忌你了。”陆言岑怕向晚下不来台,啧了一声,温调子侃道。
刘婶笑着骂他,他偶尔回两句,但目光一向放在向晚腿上,很当真。
“笑甚么笑?!”刘婶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好好给晚晚看腿,用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