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重新转向向晚，笑道：“嫂子已经跟我说过了，你之前下狱是被人谗谄的，去梦会所事情是被人逼得。”
“没甚么没甚么。”陆母连连摆手，敏捷转移话题，“生果是晚晚拿的？来就来了，如何还拿东西？”
一顿饭吃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陆母对他的描述很不对劲，“晚晚别听他瞎扯，我不是那种暴力人。”
听到这里，向晚不得不打断她的话，“阿姨，我因为行刺得逞做过两年牢，前段时候还在梦会所事情了一段时候，有些不好的传闻，想必您也听到过。”
他站了起来。
“感谢阿姨，感谢刘婶。”向晚见他半天没吃到甚么东西，忙说道：“实在不消陆大夫一向给我夹菜，我碗里已经快盛不下了。”
刘婶，“……”
陆言岑斜了她一眼，“也不是没有。”
向晚笑了笑，“要不是有陆大夫，怕差了辈分，我该喊您姐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