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贺寒川喜好江清然,我脑筋进水了,才在我的生日宴被骗着那么多人的面去撞人!”向晚满脸讽刺。
“你该问问你mm,她的心是甚么做的。”向晚端起酒杯放到嘴边,最后却没有喝,而是重新把酒杯放下了。
江戚峰用纸巾擦着衣服上的酒水,脸上神采变幻,如同打碎了的调色盘。
既然感觉她哪儿哪儿都不好,为甚么还要胶葛不休,让两边都感觉不好受呢?
江戚峰手里拿着空酒杯,闻言,他转头看着她,眼底一点点升起亮光。
“我没精力对付一个醉鬼。”向晚接着说道。
“我明天找你来,是想跟你好好谈谈,不是想吵架的。”江戚峰怠倦地揉了揉眉心,重新坐回坐位上,端起一杯酒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