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斜睨着向晚,“说吧。”
说完,跟了上去。
贺老爷子穿戴一身病服,气色也不大好,但即便如此,还是气势逼人,不容直视。
“多谢陆大夫的建议。”向晚揉了揉发疼的眉心,答复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们过来,应当是特地找她的。
贺老爷子位高权重,向晚仅见过他几次,印象却很深切:这是个自擅自利又霸道跋扈的老爷子,说一不二,从不答应任何人辩驳他。
向晚,“酸软有力,不过第二天就好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向晚才完整放松下来,满身酸软有力地躺在病床上,衣服湿得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
“陆大夫忙。”向晚说道。
“如何了?”见她没跟上来,陆言岑转头问道。
“前次针灸完后甚么感受?”陆言岑扎完针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