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贺寒川微顿了一下，颤抖着抬起手，悄悄抚摩着她脸上的巴掌印痕。
贺寒川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她，在看到她脸上较着的巴掌印时，眉头皱了皱。
想到这里，她扯了扯唇，眉眼间尽是自嘲。
向晚爷爷奶奶是乡间那边的，只是过年的时候会晤一次，并且他们也只要她爸一个孩子。至于她外公外婆，早就归天了，并且也只要她妈一个孩子。
“嗯。”向晚应了一声，忐忑不安地跟了出来，额头上的汗水一层层往外冒。
贺寒川气喘吁吁地跑了出去，惨白的俊脸上汗如雨下。
但贺寒川却完整没有要停下的意义，还是拽着她往外走，只是边走边说道：“好。”
贺老爷子没再理睬贺家兄弟俩，推开病房门走了出来，同时没好气地说道：“你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