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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还留在这儿？”
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向晚猛地举起拖布，将掠过空中的还感染着乌黑水渍的拖充满满铛铛地盖在了她的脸上。
说完，出了门。
她展开手心，内里躺着一张名片。
向晚低头看了眼鞋上的唾沫，背部线条绷得紧紧的，拳头无认识收缩，又松开，然后再紧紧攥在一起。
贺寒川坐在沙发上，苗条笔挺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的身上，红色衬衣立领在他脖颈处打下一片晕影，平增了几分奥秘。
杀人犯这个标签，她这辈子都摘不掉了，哪怕她是被迫还手，也会因为杀人犯三个字成为错误方。
围观的人都愣住了。
可等她细看时，向晚还战役时一样，神采淡淡，仿佛方才只是她的错觉。
“梦兰姐也真是的，招甚么人不好，非得招个杀人犯，吓死人了，我今后过来上班必然要带一根电棍！”
“今后还是离她远点好，谁晓得她甚么时候想杀人。”
“杀人犯就是杀人犯，刚才那狠劲，看得我都不敢吭声！”
贺寒川偏头看着她，端起茶，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