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寒川擦了把额角的血迹,跟她说道:“去歇息吧,我这儿有南哥看着,不会出事。”
说完,他有些吃力地站起来,重新跪到了原地。
“只是不想欠你情面罢了。”他胳膊上的鲜血流到了向晚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将她包抄,沉甸甸得压得她几近喘不过气。
除此以外,他不措置伤口另有别的打算。南哥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他现在如许做无益于拉拢南哥。
向晚谨慎翼翼地挽起他的裤腿,然后抓住他没受伤的脚腕,皱着眉说道:“别动!”
向晚用力牢固住他的脚腕,也不知活力了用心的还是不谨慎,直接拿着两根被酒精浸泡过的棉签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贺寒川眼底闪过一抹幽光,低头看着她,见她扶着他有些吃力,便说道:“把我扶到沙发上。”
“晓得了,院长。”
向晚站着没动,只是拳头握起,松开,然后再次握起,神采变幻不明。
是陆言岑打来的电话。
手机震惊声将向晚从发楞的状况喊了出来,她双手揉了把脸,让本身复苏一点,然后拿起了手机。
两个男人筹议了一下,一个留下来送向晚,另一个则跟着贺老爷子走了。
贺寒川眼底闪过一抹无法,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然后在她说出一些伤人的话或者遁藏之前,淡定地收回击,捻了捻了指尖。
南哥出去的时候,恰都雅到的就是这一幕。
嘟——
有些疼,可他嘴角还是勾起了小小的弧度。
“……嗯。”向晚回声,等他分开后,上前去扶贺寒川,“我带你去病院。”
向晚昂首看了他一眼,微微皱了皱眉,但没说甚么,重新低下头。
“你有别的用处,你今后再拿刀划破本身,我绝对不会管。但此次不可,我不想欠你情面。”向晚措置好一个伤口,把棉签扔了,然后拿起镊子,谨慎翼翼地将他另一个伤口中的玻璃渣拔了出来。
“我佩服南哥才对,明天都快没命了,还晓得用急刹车来对于我。这件事我该跟贺老爷子说说才对,就算不给你涨人为,也该给你点医药补助。”向晚神采淡淡地说道。
酒精跟血液碰触的那一下,腿刺疼了一下,贺寒川疼得额头冒出了汗水,但眼底却出现了一圈波纹般的笑意。
“别措置了,我有别的用处。”贺寒川动了动腿,向来清冷的声音里异化着一丝极浅的和顺。
她已经好久没有给他使太小性子了。
南哥,“向蜜斯脸上的伤是我兄弟弄得,我们扯平了。不过您的力量大到把耳钉按进我的太阳穴,实在是让我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