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贺寒川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抱着医药箱上了楼。
贺寒川昂首看了她一眼,没出声。
向晚坐车回到竹贤庄的时候,贺寒川还在客堂里跪着,而南哥,也就是秃顶,笔挺地站在他身后。
说完,他有些吃力地站起来,重新跪到了原地。
“只是不想欠你情面罢了。”他胳膊上的鲜血流到了向晚身上,浓烈的血腥味将她包抄,沉甸甸得压得她几近喘不过气。
是陆言岑打来的电话。
向晚皱眉看着他迟缓挪动的身材,终究还是没忍住,上前扶着他,让他坐到了沙发上,“如果你走了呢?”
向晚听到脚步声时,便缓慢地将医药箱藏到了身后,站了起来,南哥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她的身后。
但上楼上了一半,她又回身退了返来,把医药箱放到桌子上后,才仓促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