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却在那份极度的气愤衬着下,气势远胜江母。
“这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吗?”江戚峰一向感觉他妈不成理喻,明天尤甚,“清然诬告向晚,还害她断了腿、被关进监狱两年、被逐出向家,她做了如许的错事,莫非不该跟向晚报歉?”
当初向晚因为他被罚跪、被别人如许围观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如许狼狈不堪?
宋、江两家的婚事不但干系到两人婚姻题目,也干系到两家公司合作的相做事件,江戚峰竟然跟她说退婚?
四周各种打量的目光让他脸上越来越烫,他攥了攥拳,忍着被世人围观的耻辱感,大声喊道:“向晚,对不起,是我冤枉你了!”
下午两点多,普通环境下梦会所这个时候点不会有多少客人,但因为江戚峰在这里跪着,梦会所现在人来人往,跟岑岭期的客流量差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