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扯了扯唇,“我真想把我的罪名坐实了。”
向晚嗯了一声,翻开车门,手指微颤地抽出纸巾铺到坐位和地上,然后才坐了出来。
向晚内心嘲笑,江清然还真是时候以诽谤她和贺寒川为己任,就算他一开端同意让她去,听了江清然这些话也会分歧意。
“向晚有你这个朋友,是她的福分。”江清然笑着说了一句,转动着轮椅面向贺寒川,“寒川哥,我晓得向晚撞伤我的腿让你耿耿于怀,但是我不怪她的,就让她跟着去病院,能够吗?”
江清然脸上的笑僵了一下。
向晚抚平因她坐下有些皱的纸巾,紧攥着衣角淡淡道:“没干系。”
她看着江清然害羞用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而他垂眸望着对方,只感觉心头如尖刀刺入,瞬息间鲜血淋漓。
他们说她行刺得逞,她就去杀一次江清然,他们说她蛇信心肠,她就多算计折腾几次江清然,起码如许再被骂时,她不消感觉这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