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戚峰真想扔下江母不管,但再如何说,这也是怀胎十月生下他的母亲。他上前几步,蹲下身子,想要扶起江母。
“因为你做不到全然信赖向晚,却在感觉她有错的时候,还因为喜好她,几次想要替她讨情、帮她分开梦会所。”
“你疯了?!”江母乌青着脸骂了他一句,哈腰去捡手机。
江戚峰已经臊得俊脸通红,伸手去抢她的手机,“妈,还是别打了……”
赵瑜早就风俗了丈夫对江母的殷勤,即便听到这句话,也只是调侃地扯了扯唇。
看着这些害向晚痛苦过的人痛苦,远比打他们一顿,痛快很多。
江戚峰面色一僵,脸上温度缓慢降低,“就、就不能看在熟谙这么多年的份上,给她一个痛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