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给她换好药后不放心,让一个小护士来看着她。小护士另有二十多分钟就要放工了,一看她输液还得再输一个半小时,脸上尽是纠结。
向晚嘲笑了一声,没理他。
江戚峰眸底闪过一抹黯然,收回击,攥了攥拳,脸上多了几分暖色,“但清然是不谨慎伤到你的,她也跟你道了歉,你不该撺掇向宇去拿热水泼清然!”
病房内,贺寒川他们走了没多久,江戚峰便返返来了。
她也晓得大夫是为她好,可却一点都不在乎那些所谓的重视事项,或许是因为……她很多时候想死吧,死了就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
向晚没接。
车中一片沉默。
“腿……很疼吗?”江戚峰走到床边,看着她惨白的神采,心脏处不受节制地抽疼。
她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可您凭甚么感觉有资格教我做人?”
贺寒川目视火线,眸色暗淡不明,只是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指尖因用力而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