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腿疼?”见此,向宇担忧地仓猝过来扶她。
向晚甩开他,面无神采地往病房走。向宇擦了把头上的血,顺手擦在衣服上,低头沮丧地跟在她前面。
“嗯。”贺寒川垂眸收回击,那只搂过她腰的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捻了几下,才垂放在身侧。
他这模样让向晚内心一阵阵发闷,如涸泽之鱼,连呼吸都变得非常艰巨。
“晚晚玄月二十八号生日,再有个四五天就到了。”赵瑜看着火线车子的车尾说道。
宾利行驶在路上,哪怕是豪车,此时也不得不在拥堵的车群中,保持着龟爬般的速率。
向晚低着头把两人送到电梯口,直到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紧绷的身材才敢放松下来,四肢早已一片酸软。
向晚堵在门口,舔了舔干涩的唇,说道:“你归去吧,今后别再来找我了。”
她从速扶着空中站起来,因为跪着的时候太长,腿发麻,她踉跄了一下,但被贺寒川扶了一把腰,很快站稳了。
她盖好盖子后,重新放到了床上。
“……对。”向晚逼迫本身别心软,她直视着他,“哥,就当我求你了,今后别再来找我了。我每天对付贺寒川他们的刁难已经很累了,如果你再来这里添乱,我真的受不住。”
向晚想去捡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双腿并拢至身前,手紧紧捂着脸,有透明液体顺着指缝间流出。但自始到终,她始终没有收回一点声音。
哥哥天不怕地不怕,却怕贺寒川折磨她……她跟哥哥,竟成了相互的束缚。
向宇走到陪护床边,拿起西装外套,穿衣服的时候不谨慎扫到病床上的礼盒。
“向家她回不了,我想等她出院后,把她接到贺家住一段时候,等给她过完生今后,再让她分开。你如何看?”赵瑜问道。
向宇没再出声,拖着腿到了病房门口。翻开门后,他停顿了一下,转过身看着她,当真说道:“晚晚,你等着,哥哥会尽力庇护你的。”
向晚担忧他的身材,踌躇了再踌躇,还是走畴昔去扶他,“起来吧……哥。”
“你留在我这里,不但护不住我,还得给我惹费事。”向晚声音安静地没有半分起伏,“就像是你去梦会所那次,另有明天这出闹剧,你觉得你是在帮我,可实际上,你只是给我扔了两个烂摊子,让我给你擦屁股罢了。”
很久后,赵瑜揉了揉眉心,眼角鱼尾纹比常日也要较着些,“找个大夫给阿宇把头包扎一下,晚晚,你也好好歇息,我跟寒川就先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