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不消——”裴嵩坏笑着不放手,而是将手覆盖在她手上,“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如果我喝一杯,也让你喝一杯,这不是欺负你吗?你喝一口,剩下的我来喝就行。”
贺寒川没再理睬他,而是回身跟向晚说,“伸手。”
向晚喷出的气味里都带着炽热的躁气,她尽力压着心底的气愤和恶心,“时候太久,我记性不好。”
两年前同一天,江清然带着一样笑容走向红色跑车的场景如电影般在向晚脑中播放。
“别喊我的名字!”向晚身材微微颤抖,狂躁、气愤在四肢百骸中活动,似是要把血管冲爆了,“你不配!江清然,你不配!”
“擦洁净了。”贺寒川这是嫌她脏?!向晚忍着屈辱擦洁净,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