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早说?”
愣子镇静的直搓手,“妙啊!就这么办!”
回到家,老白老灰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大宝兄弟在家吗?”
“我曰!”
洪大宝嘟囔着去洗把脸,出门把明天采摘的草药摊开晾晒。
洪大宝谙练的从药草堆里拿出几株药草,起家回屋。
“玉兰嫂子?她都结过一次婚了,不可不可——”
春花脸一扬,“村里青丁壮都进城打工,只剩下愣子、二麻子、吴三炮、老歪,以及大宝兄弟五个年青男人,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我找谁耍朋友?找你吗?”
老村长用拐棍磕了磕他的腿,“玉兰是我们村五朵金花之一,只比你大两岁,要模样有模样,要品德有品德,身材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主,刚好合适你爷爷的要求,再者铁柱又是个天阉,她到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没啥配不上你的。”
洪大宝有些不美意义的挠挠头,“老村长,爷爷在我小时候定了一个娃娃亲,算算日子也快上门了。”
洪大宝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从药草堆里翻出只巴掌大的血红色灵芝,悄悄抚摩光滑的大要,如同摸着媳妇,“血灵芝、茯苓、川芎、仙茅和五味子等主药凑齐,几十味药引子也筹办安妥,充足熬制好几锅回阳霸王汤,现在就等爷爷说的娃娃亲登门了。”
“恰好有新奇的田7、薄荷和鸡爪参,医治跌打毁伤结果很棒,捣碎拿归去敷一下就好。”
老村长降落的斥责声在院墙外响起。
酥麻入骨的声音中,一个三十岁不到的女人扭着身子进了小院。
“刘春花不准混闹!”
洪大宝看她步步紧逼,大有再次扑上来的意义,仓猝回身拽开门,噌的一下蹿出去。
春花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走个锤子!你单身没工具,我也寡居在家,我们耍个朋友,有甚么不可的?”
“昨晚之前,我觉得大宝兄弟是个龟儿怂包,跟了他也是整天受欺负,还不如从了那几个家伙,可现在不一样了撒!”春花理所当然的道。
洪大宝回家路上找几种植物试了一下,固然能听懂它们说的,但他说话对方压根听不懂,想要跟银环蛇王构和的好梦完整幻灭了。
“跑回山里也好,不出来祸害人就行。”
春花脸上赤色全无,惊叫着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院门口,拽开门就往外跑,跑出去十几步,脚下一滑,噗通摔到地上,爬起来捂着生疼的后身,一溜烟跑没影了。
“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