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力反对的英舰名为韦林顿公爵号,它是一艘四十年代下水的二级帆船战列舰,在八年前改装成蒸汽舰,已经显得非常老迈。现在横过身子,用左边的二十余门火炮轰击广州号。
广州号前半身加侧舷六门主副炮同时开仗,六发炮弹带着灭亡啸声撞进韦林顿公爵号腰身。
“轰!”
“我去,元帅的广州号也太彪了吧,这一会儿就干沉三艘!我们六艘却只打伤了一艘,梢公,给我持续靠近,抵近射击!”朱三对着舰桥上的传声筒吼道。
被称为普曼的是个大胡子船长,年约五十岁,他跑了过来,批示划子将东西打捞出来。
“上帝,是铁甲舰!快转舵,它想要撞击我们!”
“轰!”
现在两边都是侧舷对侧舷,因为间隔较远,火炮射中率极低,炮战的20分钟,只要英国一艘战舰的烟囱被打爆。
终究,剩下的一艘还算无缺的战舰接受不住压力,升起白旗,挑选投降。
那种金属狠恶碰撞的收回的特有声音敲击在韦林顿公爵号每个官兵心头。
疆场打扫结束,刘八带领舰队分开,消逝在大海深处。
一股火云滚滚而起,庞大的打击波以补给船为中间激起了半米高的波浪向四周分散,补给船被本身的弹药炸的粉身碎骨。
“传令下去,全速进步,火炮不要开仗,等待号令!”
现在天已经大亮,看着阳光亮媚的好气候刘八表情从未如此畅快过。
“上帝,韦林顿公爵号被撞成两段,快去禀报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