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杀!”
“都这个模样了谁还熟谙,快走吧!”
“烈文,你反应过激了吧!安庆固然只要五千人马,但彭老鬼的海军全数驻扎在那边,他们有三百多条战船,火炮一千余尊,水兵一万余人。海匪刚夺下江宁城,哪不足力打击安庆?”
正在疾走的曾国荃俄然感受胯下战马哀鸣一声,四蹄一软,跪倒在地,庞大的前冲之力将他狠狠甩落在地。曾国荃惨叫一声,被摔得七荤八素,满脸是血,没法起家。他前面的一个亲兵从速勒住马头,筹办上马救济曾国荃,这时,身后又传来一阵枪声,兵士身中数弹,当场灭亡。
“这洪秀全公然工于心计,就算有人对这地窖有所思疑也不会发掘如此之深,估计当年曾国荃就是如此与宝藏失之交臂。”刘峰暗道。他猜想的不错,宝藏就在金龙殿底下,汗青上曾国荃就是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地窖而放弃粉碎金龙殿的。
狠恶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求生的欲望让曾国荃挣扎的要站起来,可惜为时已晚,一个马队驾马能将其狠狠撞飞,跌落在两丈开外。曾国荃受此重创难过的要死,恰好本身却非常清楚,身上每一处的痛苦精确无误的传到脑袋里。现在他已经没法转动,很快被众马队淹没,堂堂湘军第二号人物就如许惨死在马蹄之下。
曾国荃等人不敢转头,狠命抽击胯下战马。卖力追击的独立军兵士也是紧咬不放,他们催促战马。仇敌终究进入骑枪射程,然后毫不踌躇的扣动扳机。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这些杀人魔终究落得应有的了局。
“大人,有三条路,第一条是沿江找到渡船,退到长江北岸,与那边湘军汇合;第二条是退回湖南,在那边规复气力;最后一条就是东向常州,与淮军汇合,三条路,请大人挑选。”
看着扬长而去的海匪舰队曾国荃欲哭无泪,本身方才站稳脚根,大胜关城墙就被炸塌,如果海匪追来,底子没法守城。
马队师垂垂拉近间隔,马蹄声震耳欲聋,湘军无不亡魂四冒。
“快跑!”曾国荃大喊一声,率先向跑了出去。
兵士们又向东发掘了近十米,现在恰好位于金龙殿底下。
赵烈文跳脚道:“我的大人呀,你可知这海匪但是连台湾都光复了,其海军纵横大海,连洋人都不是敌手,我们江里这些小鱼小虾就更不消提了。从速派人告诉中堂,让他做好筹办。”
“完了,阿谁方向就是安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闷雷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