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舵主是同意我的打算了?”左怒雪淡笑问道。
“左舵主妙手腕啊!”
左怒雪拿起一只近似教鞭的长棍,在参赛选手名单中,画了一个圈,然后放大。
“她将会在三天后,在中州停止一场武道大会!”
“对此,我有更稳妥的体例!”左怒雪道:“赵舵主刚才不是说,以冷长歌为人质吗?以是,比赛时,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们会以冷长歌来扰乱陈北情感,乃至,给他下通牒,若他敢取胜,我们便杀了冷长歌,他只要肯用心落败,我们便可放了冷长歌!”
“但是......”赵江山道:“陈北能击杀大师爷,也非平常之辈,我们有百分之百的掌控在大会上击杀他吗?万一,我是说万一,我们的人败给了他,那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反而丧失更大。”
但是,畴前面看,他却有着婴儿普通的面庞。
“好体例!”南洋分舵养童鼓掌大呼:“这体例够霸气,够颤动,我喜好!”
“此行动,不但可挽回方士公会名誉,更能够警告四海八荒,我方士公会,睚眦必报,昌隆永存,谁也别来招惹。”
看来,左怒雪还是很有严肃的,连赵江山都受不了她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