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啊。”奚帆一提示,仲朗顿时想起来了:“她不是胖胖黑黑的吗?”
没想到,他自甘脱落到当备胎的程度了。
“不是我不去,这类事一听就晓得是哄人的。”
“大学的时候啊,她拿着个大喇叭,捧着束玫瑰花,摆了一排蜡烛,站在你的宿舍楼下,大声的跟你告白。”
“我呸,你也不看看你的模样,哪怕我喜好男,我也不喜好你啊。”奚帆骂了一句。
“没错,惠悦旅店,1808房,你快上来。”
仲朗再打畴昔,显现关机了。
“还不是为了你?”仲朗把门推开一点,侧着身子走出来。
“信赖我,那甚么大师必然是哄人的,转头是岸,及时止损。”仲朗一刹时化身为一名老父亲,语重心长的劝道。
“不来就算了。”奚帆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