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在台上答题,信手拈来,十题全对。总不成能只是偶合吧。
但是那天,她重新碰到宫北曜,却并没有臆想中那么冲突他的靠近……
盛千夏想到这里的时候,认识到凌慕夜还在,立即又低下头去,看向捧在手内心的杯子。
那她和宫北曜反几次复的断交又和好,分离又相逢,折磨着,又没法真的罢休,才叫喜好吗?
太奇特了,这类情感,仿佛向来都没有过,又仿佛曾经因为宫北曜而有过。
乃至连拥抱都不可。
“不是肚子痛吗?”
倒是他先开了口。
仿佛有一种不成名状的痛,占据了他的天下,翻山越岭以后,落草为寇,在贰心脏称王称霸。
盛千夏想到这里,心跳又比刚才更快了一些。
一次就分离的,只能申明底子没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