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都差未几。”
芃芃她们的诗朗读是最后一个节目，演出算是中规中矩，但是诗朗读这类东西，看起来并不出色。
《荷叶集》他倒是买了，不过没看完。另有《许三观卖血记》，他啃了三分之一就啃不动了，实在不太合适他。
本来秦教员只是试着问问芃芃她们有没有才艺要演出，并没有想到她们还真的有节目。
能看到女儿如此当真地对待一件事情，他就感到满足了。
这段时候张重出了好几本新书，不过刘风只看了《献给阿尔及农的花束》和《雪人》。
“比来有新书么？”过了一会，刘风还是忍不住问了新书的事情。
“我刚才说的不算，我重说。”
“那我也没严峻。”芃芃赶紧改口道。
“听，进步的号角已经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