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话是放屁,还是当我不存在?”纪度怒哼一声,向中间一错步,再次挡住了施得的来路,“施得,你是想硬闯了?好,我成全你”
施得是随缘的脾气,他见元菱――或说元元――态度亲热,比起纪度强了太多,他也就还之一笑:“你好元元,我是施得,你能够叫我施哥哥……”
一辆奥迪车上,除了司机以外,还能够坐四小我。先是从副驾驶高低了一个3岁摆布的浓眉大眼的年青人,随后从右后座下来一个天赋大成之相的女孩,而天赋大成之相的女孩恭敬地请毕问天下车,那么以施得的推断,车上的坐位摆列是女孩坐在左后,毕问天坐在后排中间,何爷坐在右后。
换句话说,纪度和元元比木锦年和花流年难对于多了。
一边是风霜刀剑严相逼,一边是秋光亮媚风月无边,毕问天身边的弟子或说是跟随者,都是反差如此庞大的脾气么?就如木锦年和花流年普通,一个沉稳含蓄,一个热烈旷达。
对于如夏花一样直率又不按常理出牌的实际妙手,元元还是第一次见到,被夏花凌人的气势一逼,她一时语塞,支吾说道:“我不叫元又元,我、我叫元元,你是谁?于嘛这么凶?我不喜好你。”
只可惜,元元面对的是施得,是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并且意志果断的施得,她的话如轻风拂面,并未对施得带来任何心机或情感上的影响,相反,却让施得更加进步了警戒。如果说木锦年是阴柔不足而阳刚不敷的脾气,花流年是喜好虚张阵容却并无真才实学的为人,那么面前的纪度和元元,一个是身强体壮喜好以武服人的脾气,一个是面善貌美却绵里藏针的为人。
“哎呀呀,施哥哥…”元元一脸体贴的惶恐,仿佛她真的非常在乎施得的安危一样,“你可千万要谨慎呀,纪度脱手很重的,一碰就会伤筋动骨……
夏花才不会被元元的懵懂模样蒙骗,她当下上前一步,张牙舞爪地说道:“我于嘛要你喜好?你不喜好我才好。你管我是谁?我爱叫你元又元,你就是元又元,从现起在,顿时闭嘴,听到没有?”
元元仿佛真的吓倒了,怯生生地点了点头:“听到了,姐姐。”
车内的沉默就如车窗上深玄色的贴膜一样,深不成测,既不见毕问天下车,也听不到何爷的一丝动静,施得就晓得,面前的一关,他必须硬闯了。
纪度对劲之余,故意当众戏弄一下施得,他再次用力向上一提,和他假想的一样,施得弱不由风的小身板在他的大力之下,如一块木板一样被等闲地提离了空中。太极拳讲究的借力打力,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一力降十会,任何所谓的把戏都是纸老虎,都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