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伟强之前没少被邰小鱼讽刺,他只当是邰小鱼有气无处发,发到他身上也没甚么,从小到大,他被邰小鱼骂惯了,所谓虱多不痒,无所谓了。但明天分歧,明天邰小鱼不但骂他,连他爸也一起骂了,就让他忍无可忍了。
“如何着哇付伟强,你帮还是不帮,说句实话,别闷头葫芦跟个窝囊废一样。我熟谙你这么多年了,你甚么时候能男人一次?碰到甚么事情你都不敷果断判定,我最看不起婆婆妈妈的男人了。就连床上那点事情,你也比别人差多了。”邰小鱼极尽讽刺之能事,说话如刀子,刀刀直中付伟强的心脏。
付锐是表情镇静了,付伟强却表情卑劣到了顶点,给付锐打了半天电话,付锐一句话也没说,虽说有点变态,但按照他以往的经历推断,多数谢飞飞是真有其人其事了。他收起电话,见一旁的邰小鱼对劲洋洋的模样,是让人说出来的恶感和作呕,他俄然有一种要掐死邰小鱼的打动。
付伟强强忍心头肝火:“如许吧,先回单城再说,让我爸再想想体例。事儿是死的,人是活的,总有和缓的余地,是不是?”他现在不想和邰小鱼闹翻,如果爸爸真有一个谢飞飞的话,只要邰小鱼捅出去,统统就全完了,爸爸一倒,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也会跟着不利。
“付伟强,你是怂包,你爸也是,你们父子俩个是一对傻叉。你傻在大要,你爸傻在骨子里。一个跟着我屁股前面好几年,跟得了软骨病一样,偶然低声下气的模样真让人恶心。另一个和谢飞飞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分歧法男女干系,还坐在台上人五人六地发言,我呸,真能装,真会演,大要上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
“啊”邰小鱼吓傻了。
“你敢”邰小鱼耿着脖子,一脸的不在乎,“借你一百个胆量你都不敢。敢扔下我,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打到省纪委,你们父子全数垮台敢跟我横,付伟强,我奉告你,你还真不是一个说到做到的男人。我还就说你爸的好话,你能如何着我吧?付锐是混蛋,付锐是地痞,付锐是……”
“霹雷”一声,汽车以时速6千米的速率撞在了断绝带上,付伟强还好,系了安然带,邰小鱼却向来没有系安然带的风俗,她被强大的惯性动员,身子蓦地朝前一扑,“砰”的一声巨响,她的头重重地撞在了风挡玻璃之上。
是可忍,孰不成忍,付伟强终究暴怒了,他蓦地一打方向盘,汽车在高速路上划过一个b形的线路,然后他又一脚刹车将车速降落到了6千米摆布,吼道:“邰小鱼,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如果你敢再骂我爸,我和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