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肘略微用力,就将宁哥的脸深深的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他越挣扎,只会磨得脸更疼。
“你!”宁哥气得涨红了脸,但是迫于我的威胁,最后还是大声的反复了一句刚才的话。
“宁哥!打他!揍他!经验一下这个不晓得天高地厚的臭小子!把他往死里揍!”
“嗬!”
紧接着我又一屁股坐了上去,手肘撑在宁哥的头上,手掌又贴在脸上,好不落拓安闲的看着面前这堆惊呆的人。
公然,被我威胁的宁哥神采青了又白,踌躇了半晌还是对我低头了,用一种蚊子的声音向我告饶:“下次河水不犯井水。”
“嗤,部下败将也敢这么嘴欠?是洗的不敷洁净吗!”我嘲笑一声,毫不包涵的将山炮脚下碎了一半的塑料盆完整踩碎,碎片也扎入了山炮的脸上,他立马就痛得哇哇大呼,再也得空骂我,而是忙着哭爹喊娘了。
不过这又有甚么干系呢?他现在的架式看起来再狠,我也一眼就能看破他的根柢,必定要成为我部下败将的人,我还真不会和他计算。
我随便的笑了笑,就像我们是在闲话家常,而不是要搏命拼活一样。
宁哥眯眼阴测测的说道,眼神里也暗含杀机。
“宁哥!你快救山炮啊!那小子不是善类啊!”监舍的其别人看到我轻松的处理了山炮,脸上也没有看戏的神采了,而是略微焦急的看了我一眼,又谨慎翼翼提示宁哥。
“有种如何了?嗯?说啊?你求求小爷我,说不准我还能看你不幸,放了你!”
监舍的其别人纷繁摇旗号令,助势宁哥,都觉得他能够狠狠的经验我一顿。
宁哥这一放肆的话语是完整的把我逗笑了,人都还在我的钳制下呢,嘴里就敢这么放肆了,也难怪山炮这么喜好恭维宁哥了,本来这两小我都是一起人呀!
“想玩儿吗?老子也就作陪作陪你。”
不过我这段日子也是不利透了,好端端的送个外卖,先是被内里的公主玩得落荒而逃,紧接着,还碰到死人这类破事儿,现在呢!更是被冤枉的关了出去,下狱也就算了,还不让我安生,这惹事的人,是一个接着一个,破事儿更是一茬接着一茬的来。
我在心底嘲笑一声,和刚才一样,一招之下,就顺利的将宁哥处理了,并且这一回我还是完整要下他的面子,顺势握着他飞过来的拳头,今后一拉,左脚同时出动,踢在他的枢纽上面,略微一按,就将他死死的摁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