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虽说不是很大,可也是一个两的,酒又是高度白酒,沈岳酒量再如何不错,接连喝下两杯后,肚子里也仿佛着了火那样,但愿能吃口菜再喝第三杯。
沈岳真怕她是乌鸦嘴,赶紧举杯和她碰了下,一口闷。
点上一颗黄鹤楼,翻开一瓶茅台酒,先浅浅的抿一小口,再双脚搁在案几一角,看着展小白迈着一双大长腿,面带小媳妇般的娇羞样,端出一盘盘甘旨好菜,沈岳感受神仙般的糊口,也莫过于此了。
展小白终究喝的坐不住了,出溜到了锦凳下,但沈岳刚去搀扶她,就一把推开他,从箱子里拿出两瓶酒,拧开盖子,碰的蹲放在了桌子上,斜着眼的问:“这、这是我此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痛饮,敢不敢和我对吹?”
男人谁不想找个好老婆?
喝完后,还对他亮了下杯底,张大嘴吸着寒气,含混不清的说:“如果你不承诺,就没需求喝这杯酒了。”
展小白的神采有些暗淡,长长的眼睫毛垂下,模样非常楚楚不幸。
坐在锦凳上的展小白,身子晃了下,赶紧伸手扶住结案几,才没有出溜到地上。
大不了,俩人都喝个酩酊酣醉就好。
展小白纵声娇笑了两声,也没说甚么,举起酒瓶就吹了起来。
实在赏识了那双大长腿半分钟后,沈岳才皱着眉,双手环绕在*前,倚在了门框上。
“第、第六杯,祝你能早点找到父母。沈岳,你固然是从孤儿院长大,不晓得父母是谁,可毕竟有但愿找到他们。不像我,才刚一周岁,母亲就早亡了。”
中间的案板上,还放着一盘香菇辣肚,电热锅里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收回的阵阵香味,勾起了沈岳肚子里的馋虫。
沈岳刚搬来时,也曾经采购过一些蔬菜肉类调料的,但他很多时候都是泡个面拼集,那些蔬菜最后都扔进了渣滓箱。
可比昨晚恬不知耻的半光着屁屁来寒伧他,强了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