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从速赔罪报歉:“对不起,我不该和你说脏话。”
比海面上吹来的北风,还要冷:“呵呵,你这是在表示老子,逼迫你爱我了?”
“我的长处太多,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庄纯走到他身边,右足足尖搓了下沙子,肯定很枯燥不会弄湿她的衣服后,这才盘膝坐了下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两瓶白酒:“老子是跟你学的。”
并且,她又故作矫情的轻柔一笑时,眸中有不悦的神采,一闪而过:“说说呢。”
沈岳心中叹了口气,晓得他如果再躲闪,小娘皮就会撕下和顺的面具,泼性大发,掐住他脖子,把他按在沙岸上,在脱了他裤子……
死死盯着庄纯,仿佛过了一万年那样,沈岳那颗几近要跳出来的心,才逐步规复了普通。
在天上,冷静看着她爱的男人。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她那么爱他,为此不吝帮他泡妞,如何会伤害他呢?
沈岳却感受不到,就像没有灵魂的雕塑。
“你最爱喝的酒。”
果不其然。
她挂在天上,低头看着他。
月上中天。
沈岳缩回击来后,才认识到了这点,当即有设法蠢蠢欲动:“她既然对我不设防,那我要不要趁机一把捏碎她脖子?”
银盘似的玉轮,逐步变成了展小白的……眼睛。
在没有任何掌控搞定某个劲敌时,最好是学会装孙子。
沈岳翻身坐起,满脸惊骇的神采,看着庄纯,嘴唇短促的张合着,却说不出一个字。
庄纯的笑容,当即有些冷。
“看来,你真是被我影响了。”
她想分开这个天下,躲到玉轮上去。
很多时候,有些事,只能闷在内心,天知地知我知。
他坐在海边昂首看着她。
庄纯笑了笑,徐行走了过来:“别怕。老子疼你,爱你还来不及呢,咋会伤害你。”
庄纯说着,举起酒瓶子和他悄悄碰了下,喝了口又问:“快说说,你都有哪些好处?一言难尽不要紧。一言说不清,那就媒介无语好了。归正,我有的是时候听你吹牛。”
“你为啥不跟我学点好?”
也诡异。
俩人当前的模样,特像在大半夜跑来海边发、骚的恋人那样,很有情调。
沈岳也是如许。
可他不敢不接庄纯递过来的酒瓶子,话说别看这小娘皮口口声声的说爱他,疼他,那都是骗鬼哦。
好吧。
“给老子说说,你都有哪些好处?”
庄纯左手拿着酒瓶子,右手托着香腮,美眸流转看着他,满脸娇嗔似喜的矫情样,必定是和别人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