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几个瑟瑟颤栗的小助理，也健忘了惊骇，张大嘴巴愣愣地望着席瑾之。
席瑾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我看她们聊得挺高兴的，如何会无聊。”
苏纪颜垂着视线，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算是直接承认他就是X先生吗？
办公室的其他助理也严峻起来，一个个埋头忙活起来，就连急着去上厕所的，也恨不得踮着脚尖走路。
那几小我小助理长舒了一口气，腿都软了，扶着办公桌坐了下来。
席瑾之嘲笑一声：“刚才不是聊得很大声吗？如何现在跟哑巴一样？持续聊，让我听听你们到底在聊甚么！”
苏纪颜脑筋里响起这句话，不由地握紧手里鼠标，清冷的眸子有了一丝茫然，内心万分笃定的东西在这一刻也变得有些不肯定了。
就在这时，席瑾之俄然看向一旁的苏纪颜，叮咛道：“你记一下，扣除她们这个季度的全数奖金。”
郑雪莹不敢再说甚么，微微咬着唇，眼角的余光谨慎翼翼察看着席瑾之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