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纪颜目不转睛地盯着药膏,李赫又说:“我看你额头肿了,这药膏消肿散瘀,结果很好。”
回到总裁室,他跟席瑾之提及这事:“苏助理的胃病仿佛又犯了,刚才她闻到药膏味就干呕。”
以是,李赫没扯谎,这药膏不是席瑾之让他送的。
他冷着脸说:“把PPT重做一遍,做两种分歧的计划,这周五给我。”
“疼……”秦妙妙一张口,眼泪便哗啦哗啦地流,却不敢哭出声,也没有了刚才的不平和委曲。
“把文件捡起来。”席瑾之没耐烦听她说话,“做不出来就别做了,回家玩去吧,别在公司惹是生非。”
席瑾之听着更心烦了。
说着,她又捂住嘴干呕了一声。
“当然不是。”李赫缓慢地否定,仿佛早就猜到她会这么问一样。
他顿了一下,淡定地说:“前次我的手腱鞘炎犯了,席总给了我一支。苏助理不会嫌弃这膏药是我用过的吧?”
苏纪颜点头:“如何会,我还要跟你说声感谢呢。”
苏纪颜却偶然清算质料,内心有点烦乱,额头上的伤模糊发疼,仿佛提示着她刚才产生的事。
李赫拿起平板检察本身的事情,又嘀咕了一句:“苏助理阿谁模样,不知情的,还觉得她有身了呢。”
不过这几年爷孙俩都很少大动肝火。
她思疑席瑾之就是为了苏纪颜才如许奖惩她,可她没有证据。
李赫道:“今天下午给我。”
李赫:“……”
席瑾之神采一顿,脑筋里闪过苏纪颜被笔筒砸中的画面,却说:“我不是护着她。”
秦妙妙只好闭嘴,把刚才席瑾之砸在她头上的文件捡起来给他。
秦妙妙一听这话,顿时不哭了,欢畅道:“我晓得啦。哥,只要你不是为了苏纪颜经验我就好。”
质料是清算不下去了,苏纪颜干脆去了洗手间,看了看额头的伤口。
李赫见苏纪颜不再诘问,悄悄松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就被问漏嘴了。今后这类事还是不要帮席总做了!
只是收敛归收敛,惹怒了他,他还是清算。
“疼就对了。”席瑾之面无神采,声若寒冰,“下次再让我瞥见你脱手打人,你就给我滚回家去。”
就像现在的秦妙妙。
刚才席瑾之亲眼瞥见秦妙妙对她脱手的,却视而不见,不要说体贴了,他连目光都没有在她身上逗留半晌。
“好,文件甚么时候要?”苏纪颜从李赫手里接过文件,看到文件上另有一支茶青色的药膏。
席瑾之不耐烦:“这里是公司,不是你耀武扬威的处所!明天就算你打的是别人,我还是找你算账,听清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