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亡所的人呢?都跑哪儿去了?都不消吃午餐吗?”柳含星惊奇的问一旁一样在吃馒头的邱大夫。
柳含星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外头传来震天的喧闹声,哭喊声以及惨叫声。
柳含星闻言微微蹙眉:“施粥积德有详细的章程,如何会产生如此乱象?就算是为名而来,也要面子上过得去才行吧?”
如许粗陋的居住环境,气候又如此卑劣,在这边的人有多少抱病的,柳含星都不敢去想。
范家保护黎国数十年,却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了局,那些人说舍弃范家就舍弃了,不管他范家曾经如何的荣光,和面前这些浅显百姓又有甚么辨别?
可柳含星这一次来,却较着看到屋子里已经挤满了人,压根没体例再挤了。
邱大夫说着,不晓得第几次感喟了:“不舒畅的人太多了,一会儿忙起来我怕是顾不上你,你如果喊了我没应,就是我没听到,你就凑到我跟前来讲。”
邱大夫觉得柳含星是为了那些百姓感到不平,毕竟小医仙心肠仁慈,怜众生痛苦也是普通。
原主之前就来过,但当时大通铺都没住满,环境还算宽松。
他叹了口气,道:“这也不是我们这些浅显百姓能管的事儿,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也就只能看命了。”
邱大夫领着她进入了出亡所的院子。
柳含星因心中生出兔死狐悲之感而更加沉闷。
正所谓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薄命人,真如果看命,这些薄命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