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她倒是睡得香。
现在的场景多么似曾了解。
唐兮的手指渐渐抓紧被子,目光错愕:“这些跟我有甚么干系,又不是我弄的。”
他脸上的神采似笑非笑,眼神很阴霾,眼底泛着丝丝猩红。
“你胡说!”唐兮的确要气哭了。
她按着太阳穴,脑海中一点一点拼集影象,昨晚是原北个人的周年庆晚宴……
……
“既然醒了,你就好好想想,该如何跟我报歉认错,如何赔偿我。”
“秦战你趁人之危,不要脸!”唐兮抓起中间枕头,用力砸在他脸上。
呵,秦战怒极反笑:“昨晚你本身做过甚么,不记得了吗?”
呼吸间,似是满盈着一股陌生又熟谙的味道。
四年前她在酒吧喝醉酒,也是正巧被他撞上,他将喝的烂醉如泥的她带回家,然后狠狠地清算了一顿。
那杯酒,只是让她落空认识。
然后她逃脱了,她碰到了秦战?
如果他晚来几步,结果不堪假想。
当时他就警告过她,再也不准碰酒,想不到四年后的明天,她随随便便就跟一个男人喝起了酒,还差点出了事。
唐兮越想越羞愤……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是红色的寝衣,不是她本来穿的长裙。
凌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户,倾洒在红色的被子上。
如许的场景,于她而言太熟谙。
秦战眯起眼,降落地笑了两声,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慵懒与性感:“昨晚你一会儿要我陪你沐浴,一会儿又要我帮你换衣服,为了把你清算洁净,你晓得我费了多少力量?”
不过他也晓得,她喝的那杯酒固然有题目,那并不是那种酒,不然的话她不成能整晚如此循分。
她记得吴君宁俄然像精力变态一样,对她做出可骇的事情……
她在他的床上醒来,身上穿的应当也是他的红色T恤,乃至另有他的气味。
“你肯定不是你弄的?”
秦慕北无法地闭眼,手指按了按鼻梁。
“你应当光荣,是在我的床上醒来。”说着,秦战解开身上的衬衫,暴露好几条红色的抓痕。
唐兮缓缓展开眼,头痛欲裂,她试着撑坐起来,看了看四周。
果然是亲兄弟!
这家伙倒是走得萧洒,砸了他的场子,留下一堆烂摊子给他清算。
瞬息间,她的呼吸顿住!
不管是给她沐浴,还是给她穿衣服,她都没有一点反应。
唐兮用力想,但是一点都想不起来,她只记得吴君宁发疯,然后想对她……
唐兮的双部下认识交护在身前,防备警戒地看着他:“我如何会在这里?昨晚产生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