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总算想明白如何联络上二爷爷了,打电话到公社,找她二叔,让二叔找二爷爷去公社,过两三个小时再打畴昔,和二爷爷说。
“那你们甚么时候给钱?先说好,不赊账!”
“四五年的拖沓机买归去也用不了多久了,八百块不划算。”
她换上一副不幸巴巴的神采,“刘队长,我们队里穷,到现在都还没通公路,还没水没电,要不是穷,我们也不会想着买个二手拖沓机。”
提及这个他最清楚,因为买来就一向是他在开。
廖叔点头,“晓得,咋了,你要打电话?”
刘队长想想也是这个理,总要将钱拿到手里,才气将拖沓机交出去。
刘队长看她说得不幸,有些摆荡了。
刘大叔点头笑:“我问了队长,他说拖沓机买来两千出头,也用了好几年,你们队里要的话,给八百块就行。”
他放风出去也有一段时候了,就只要一个来问的,出价三百,他没卖。
刘队长抽着烟不说话。
刘队长看她说得不幸,将烟屁股扔在地上,用力踩灭,“如许吧,再给你们让二十块,三百八,要不要随便你了。”
这是多少钱来着?
堂屋的门关了,苏茜敲了拍门,内里传出老王媳妇的声音,“谁啊?”
苏茜再接再厉,“我们出产队又在山里,去县里要走大半天的路,有个拖沓机去县里交公粮甚么的也便利一点。”
老王看了好一会儿,将先容信还给廖叔,“你们收金子甚么价?”
廖叔伸出两个指头,“两块钱一克。”
苏茜想了想,“大叔,那拖沓机用了几年了?”
刘大叔起家,“那走吧,也不远,就畴昔几家就是。”
如果卖的太便宜了,那还不如不卖,顶多就不买大拖沓机了,他的底线就是四百。
“八百块的话,我们必定不能要,那还不如咬咬牙买个新的。”
苏茜小声道:“就是阿谁拖沓机,我跟人说好代价了,我得联络队长,看他如何决定。”
刘大叔抠抠脑袋,“这我也做不了主,那要不,你本身去跟我们队长说?”
苏茜从刘队长家里告别出来,揣摩着该如何联络上二爷爷。
刘队长斜睨着她,“你能作得了主?”
廖叔点头,“两块钱一克,不讲价,这个价放到那里都是如许。”
刘队长还是规矩的将人往屋里让。
“除非少点。”
在她的印象里队长普通年纪都比较大,就像二爷爷那样。
刘队长鼻孔里喷出一阵烟雾,“那你说说,甚么代价你们能要?”
刘队长点头,三天他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