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大胆的时候,非常风趣。
司徒嫣儿恐怕他还要玩,因而摆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看着他,“帅南,放过我好吗?我怕会受伤……”
“很痛?”帅南挑眉,看着她的斑斓,都是他把她弄疼了。
帅南的体力,让司徒嫣儿大惊。
光是胡想她和孩子在一起的画面,笑得更高兴更幸运了。
司徒嫣儿的脸更红了,嗔骂:“你让我如何说?莫非你要我说,帅南,你很棒,你很猛?
帅南细心和顺地给她上药,药膏涂到伤口处,传来一阵冰冷,她打了一个冷颤……
“甚么时候买的?”司徒嫣儿急问,这药膏拿出来时,还是原封包装的,还没拆来用过,专治女人的伤,那是甚么时候买来的?
有一种描述不出来的舒畅,另有一种没法表达的舒畅感。
帅南穿戴整齐,呈现在寝室,温润地笑着看她,“在想甚么,笑得那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