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阿雾只好歇了这等投机取巧的心机。
现在到了安国公府,阿雾可就再没这个报酬了,哪怕新选了丫头,也一定就是好的,阿雾也算是想明白了,内心涌起一股子新奇劲儿,且要看看本身能把这两个丫头教成多么模样。
紫砚一家子和紫扇一家子都是青州人,祖祖辈辈都是地里刨食的人家,厥后赶上荒年,连树根儿都没得吃,不得不卖身为奴,又为了一家子不分开,便同媒婆说好要整家卖,不分开,刚好三太太出嫁要买陪嫁,崔氏的嫡母便买了她们一家,这便是缘分。
一股子豆腐脑味儿,阿雾没有兴趣。
“读书识字是功德,紫扇既然故意,我能够每日抽暇教一教你,免得此后女人我读一本书,你两眼一争光,不晓得去哪儿找呢。”阿雾很随便隧道。
两个女人都是天子爱重的,一个是姐姐,一个是爱妃。一山不容二虎,两个女人更是相互都看不扎眼。长公主恨向贵妃狐媚,拖累了天子的名声,且也有妒忌在里头,昔日里天子对长公主能够说是言听计从,但有了向贵妃以后,被向贵妃的枕头风吹得坏了几桩功德儿,而天子的心也不免方向这日日同他颠鸾倒凤的美人。
因是刨食人家,反而对笔墨格外恭敬,常日里紫砚的爹爹哪怕捡到一张写过字的纸,都要好好收起来,紫砚打心底也是想识字的。
“我倒不是想当蜜斯,就想着能读书识字,此后嫁人也好……”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阿雾前辈子的母亲,福惠长公主。
但是一来阿雾手头没甚么可用的人和物,二来她年事小便是安排了套子,紫砚、紫扇二人也一定就会求到她跟前来。
向贵妃又是众所周知的谨慎眼,谁如果不给她家面子,她就能整得别人一家都没有面子。
因而阿雾揣摩着是不是该弄一出施恩的把戏,将两小我完整收伏才好。
阿雾看了看紫砚,笑道:“归正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紫砚也一块儿吧。”
不知不觉中,阿雾女人已经很时髦地筹算玩一把养成游戏了。
当然阿雾也是有私心,常日里也不讲那些女儿经教给两人,并不需求她们如大师闺秀普通,反而择些忠臣义仆的故事说与二人听。有忠仆捐躯护主而得大造化的故事,也有义仆为主守财,得败家子转头的故事,这些人不但诚恳,还要聪明。
“紫砚姐姐,你说如果我们能读书识字,是不是也能像女人她们普通出口成章,带着,带着那股女人们才有的神情啊?”紫扇神驰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