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雾嗔了楚懋一眼。

“金国尔汗乃草原狼王,骁悍有智,不然也不能短短十年就一统洛北,他的诸多姬妾都是我中原女子,并且你听他汉话说得那般流利,便可知他对中原文明的神驰,我想他或者会是阿谁能帮我完成汉胡一统的人。”楚懋道。

“那倒是,都成了内哄了,殿下说得轻易,迄今为止有谁能一同中原、北胡的,北虏勇猛善战,你追他散,你退他聚,便是一时得胜,中原百姓谁又肯移居北胡,胜而不占,待彼规复,又是昔日局面。”

阿雾忍不住从背后抱住楚懋的腰道:“真是了不起,将来的皇上竟然在帮我铺床,我实在太幸运了。”

“阿雾,你说我这是为了甚么?”楚懋看着阿雾,然后缓缓地渐渐隧道:“做人夫君的要靠耍这类小聪明来博得老婆的关爱,你感觉是为了甚么?”

“说得不错,不过你如许说是仍然视彼为胡虏,而我之谓一家,乃是视彼为汉人普通的兄弟姊妹。”

“这是你的题目,如何能怪到别人身上。”阿雾一听楚懋的话就感觉不对劲儿。

“服从,我的皇后。”楚懋笑着向阿雾作了个揖。

“殿下既然如此看重他,为何又要绕这很多圈子,莫非不能直接同他讲明?”阿雾问道。

楚懋的肩头的确是有两处箭伤,看起来像是结痂后又裂开的模样,暴露龟裂的痂痕,想来是明天挽弓时又震开了伤口。

顷刻间阿雾和楚懋都顿了顿,阿雾的耳垂敏捷红得仿佛红宝石普通,楚懋则捧起她的脸狂亲了一番。

“但是此行万难,试问有多少人能有殿下如许的胸怀,又谁能有这等派头敢开边疆?”

“可惜了,本来还想多瞒几日的。”楚懋又问道,“是贺水说漏了嘴?”

楚懋的话豪气干云,听得阿雾热血彭湃,忍不住在楚懋的脸上亲了一口,她实在太喜好他现在的模样了。

“你既然说他们蛮横未化,可史上凡是有外族侵入中原,非论是非,终究都尊汉制,可见他们也是一心向汉的,只是我们中原固执保守,视彼为异,他们求而不得,便只能抢。你当去边疆逛逛,那边的汉人、胡人并没有太大的不同,他们互市互利,汉胡混居,且偷偷通婚,所生后代多向汉化,你想想若我们全面放开边疆,视他们做西北人,东三省诸人普通,答应胡汉通婚,百年后又何来胡虏之说,又何来边疆之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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