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惠那头你不消担忧，龙泉寺我已经让李德顺去打过号召了，偶然候你如果想去看她，我也不会禁止。”楚懋仿佛是恐怕阿雾不敷打动似的。
楚懋揉了揉阿雾的头发，抵在阿雾的额头上，“我在想，如果真碰到事情，我和你爹爹之间，你会挑选谁？”
楚懋的耳根子有些微红，却没答复阿雾的题目，“沐浴了么？”楚懋见阿雾的衣衿都没扣好。
崔氏点了点头，又提起另一个话头，“那郑鸾娘是如何回事，如何就出宫了，好多人到我这儿来探听动静。不过，她早就该出宫了，只要你偏留着这个祸害，现在惠德夫人四周给她探听人家，不过上京略微晓得点儿内幕的人家，谁肯点头。”崔氏说话的时候不免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受。
“待会儿让明心给你包一点儿，归去也让爹爹尝一尝。”阿雾道。
阿雾抹了抹眼泪道：“楚景晦，你是不是做了甚么对不起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