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雾红着脸扭捏道:“你不是嫌我硌人么?”
外裳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阿雾的手指在中衣的衣带上来回抚弄,像是要解,又像是要系紧,看得嘉和帝陛下喉头一紧,都吞了两口口水了。
阿雾一贯自认聪明,是毫不会上“激将法”的当的,但是这件事绝对是夫可忍,妻不成忍。
阿雾拍开楚懋的手道,娇嗔道:“都说金屋藏娇,皇上如何不给我修一座金屋?”
待阿雾稍嫌生涩地褪下裙子,暴露完完整整的小衣,那小衣底子就是楚懋本身画的图样,只遮住了一半雪/白的大腿,微微一动就是满谷风景。
“如何比来老见你吃木瓜,很喜好这个味道么?”楚懋将帐子挂起,斜靠在床头。
楚懋揉了揉阿雾的脖子,“不消恋慕,你也能够那样萧洒,这个我还是宠得起的,不然朕这个天子做来有甚么滋味儿。”
“呵,你少拿这事儿威胁朕,四年朕都素过了,你觉得朕还能奇怪。”然后楚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朕面前……”
阿雾今后一躲,“皇上的话是金科玉律,你刚才不是说,即便我脱/光了……”
阿雾的脸红得的确比新娘子的红盖头还素净了,但是事已如此,她如果不问才是傻瓜,阿雾贴畴昔搂住的脖子道:“当时你如何就看上尤氏了?”
阿雾被楚懋如许一说,弄得恼羞成怒,“甚么我如许险恶,你不就是好尤氏那一口么?”
“我还没用饭呢。”阿雾圈住楚懋的脖子娇嗔道。
楚懋看着阿雾的眼睛反问道:“我有甚么是做了不敢奉告你的?”
“她们如何那么怕你?我瞧着,这么些年下头这些人,不怕你的只要苏茂一个。”阿雾道。
楚懋大笑出声,捧着阿雾的脸狂亲了一番,这才放过,“如何说?”
楚懋看了一眼阿雾,“就见了一次,你记得倒挺清楚的。”苏茂就是虚白斋的那位女老板,周身的萧洒阿雾是既喜好又妒忌的。
楚懋底子不听阿雾的,打横将她抱起来,“不晓得教了你多少次乖了,再如何金口玉牙的,这件事事上头都不算数。”
楚懋吃了一口菜,抿了一口酒,这才闲闲隧道:“瘦成如许,你也不嫌硌人。”
阿雾敏捷地拉拢衣衿道:“皇上用好饭了,这是要去前殿批阅奏章了吧,臣妾恭送皇上。”阿雾屈膝施礼。
待阿雾吃了东西,楚懋将她抱回床上,“刚吃完,别睡觉,把稳积食。”楚懋替阿雾揉着肚子,一会儿又道:“的确像是大了些,瞧着更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