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翌日凌晨。

捏住被子一角,慕少言用力一掀,少了被子的粉饰,稚宁身子快速伸直成一团,展开眼忿忿瞪了过来:“无耻!”

像只小狗一样,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用鼻子在嗅着甚么。

“靠近是指?”

慕少言低头,闻了闻,仿佛还真有。

闻起来甜腻腻的,又带着一点儿水蜜桃的味道,她敢打赌,必然是女香。

“不是。”慕少言捏住她的面庞,低降落沉笑了起来,“妒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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