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下她,再也不会返来了。
顾攸里敞亮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双眸委曲的弯起,有更多的眼泪涌出,“我是女人如何了,女人莫非就没故意的吗,不会担忧人吗?如果没故意的话,如何会爱上人你这个大好人呀,那天对我那么凶,对,你说的没有错,我是大笨伯,被你那样唾骂还来找你……”
反身,然后伸手紧紧抱着他,狠狠地亲吻过后,她歪头挨在他肩膀上:“不要活力了,好不好?”
他的脸紧紧地,与她的脸贴在一起,含混地切齿低喃:“对不起,今后,毫不会再说这类的话……”
她很委曲,也很活力,如何这模样对她呢。
那么辛苦来找他,竟然这么冷酷对她,一句话也不说。
“于非白,你如何不说话……”顾攸里的声音又困又小,还带着浓浓的怠倦。
一早晨没有睡,冒雨前来,她的精力已经撑到顶点。
“啊!”她前提反射般,低叫一声。
“今后也不说分离了,好不好?”
可还是制止不了,她内心最惊骇的就是这个设法。
顾攸里侧过甚,不由迎上去与他交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