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娘吃痛轻咛一声，更像是梦境里震民气魄的颤栗娇声，现在不但是沈谦，她本身的双腿也更软绵，半靠在沈谦的肩前，薄唇贴着他的下颌半点力量也无。
窈娘双腿走得有些痛，站起家来时只感觉血脉不畅，几乎摔了个踉跄。
朱唇微张，双眼昏黄，沈谦只感觉喉咙发干，忙收起余光的打量。
“三老爷，妾……妾腿软。”窈娘红着脸小声呢喃道。
怎敢再担搁她的时候，窈娘忙伸出双手却不自发勾住了他双肩，指尖还在他的脖颈摩挲。
桃林中传来他清冷无波的声音让窈娘想开初见时在他面前饿晕，有些宽裕道：“没……妾不是饿。”
见窈娘答不上来，沈谦了然道：“从未想过这个题目？”
“此路虽近却不好走，如果你在我前面摔到了，可不是担搁我的脚程？”沈谦带着几分无法却埋没在清冽语气当中。
可上山自来吃力，窈娘爬的有些累却不敢安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无法身上没了力量双腿又起酸痛，她禁止着的喘气也越来越重，连额间也起了一层薄汗。
窈娘的步子又缓又小，跟在沈谦的大步垂垂落了好几丈的间隔。
如果旁人问起，窈娘不会答复。可此时山谷沉寂，问她话的人是沈谦，柔嫩与清冷似细水流淌在她的心间，她忍不住悄悄嗯了一声。
软香入怀，紧贴在他胸前，她的呼吸带着热气在他下颌喷洒，衣衫隔不住身材的温热，两心交缠覆在一起，避无可避的阵阵酥麻让他握在她窈窕腰肢和玉腿上的双手不由紧了紧。
又过了好久，才听一旁的又已是昔日的清冷：“走吧。”
二人一起无话，却又像是千言万语都在缓缓的步行当中。
谁知沈谦却不再说话，她也只看着山色沉默。
沈谦抱着她的行动一滞，直觉她身上的栀子香要让他堕入云雾当中，怀中的人贝齿轻咬樱桃似的唇瓣看似带着怯，可双手却像是勾引，他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梦是真。
沈谦眼眸幽深暗淡，而后将她抱起落到石凳上道：“那再坐会吧。”
“坐吧。”沈谦脸上也闪现了笑意。
“如果吃力就再歇息会儿。”沈谦喉咙转动，声音却发着干。
窈娘看着他眼眸通俗，好似在指责她普通，忙解释道：“妾不敢担搁三老爷。”
“腿还疼？”沈谦问道。
“既是一同登山登高，天然不会指责你担搁。”沈谦淡淡道。
沈谦点头，而后问道：“你进府半年了，风俗吗？”
窈娘先前并未到过玉皇山，天然是不晓得路的，她只觉得沈谦避开人群是不想被人打搅，现下听到他的解释，那里敢置喙，只点头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