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服膺。”窈娘答道。
“一个时候不到就凑齐了三百五十万两，刘樾景莫不是岂不是富可敌国，还抄了多少产业？”沈谦问道。
“请夫人训戒。”窈娘忙起家道。
窈娘默了默，有些不美意义道：“妾痴顽，大少爷不让妾跟着。”
“妾常日在佛堂抄经的时候多些。”
待她坐稳妥王嬷嬷才让丫环上了茶和点心放在一旁香几上，柳月柔看着做工精美的点心眨了眨眼睛，而后笑问道：“不知小娘常日里有甚么消遣？”
窈娘低头不语，王氏才道：“罢了，你也别臊她，先跟着我住在正院，常日里你们两人多熟谙也是功德。”
人无近忧，必有远虑。虽说沈诫那边能生了，可沈谦若不结婚此后必定要从大房过继一个男丁去担当香火，如此循儿的血脉就少了一支，她操心策划还不是为了沈家。
阵雨初歇，一阵霞光灿烂，透过层层绿荫青石板上班驳，窈娘走在树下脸上跟着光影忽明忽暗。
“她从小就替嫡母抄经，你觉得个个似你这般爱玩耍。”王氏添了话，这才不至于让柳月柔冷场。
沈府四时衣裳都是请了内里最好的绣楼出去量身做的，窈娘虽是小娘，但吃穿用度的确从未完善过。
王氏可贵的和颜悦色，抬额表示道：“这是我娘家的侄女，名唤柳月柔。”
刚到正院门口就听到一阵欢笑声，倒是可贵听到王氏这般开朗的笑，她收敛了心神规端方矩的进了门。
“也因得此才不跟着循表哥去山东吗？”她娇声问道。
沈谦双眸暗潮涌动，作揖道：“是，臣先替侄儿谢过皇上。”
“是。”
循表哥三个字喊得甜美，窈娘也闻着了此中的味道，这是来和青小娘打擂台的。
“都是陈侍郎送过来的？真是兵贵神速。”沈谦嘲笑，怕是其他物件都落到了公孙贺的荷包里了。
一场雨落得急也去得快，窈娘练了几遍广陵散就云雾扒开见晴，莺儿走出去道：“小娘，夫人差人来请小娘去正院一趟。”
“妾不敢。”窈娘垂首站在一旁。
不过是亲戚的女儿，且是来给本身儿子做妾的，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让丫环带着她去卧房了，见窈娘本日还是寡淡的装束，忍不住说道：“眼下无人，我且叮咛你两句。”
户部衙门屋檐下挂着的雨链妆如莲花，堆积的雨水从四周溢出来再顺着链子落到流到阶前的暗道当中，青石板上积水并不深，青松替他举着伞，一起的官员忙往两边散去，躬身站在原处等着他路过。
想着她常日里也没资格出去寒暄，点头道：“也不必决计打扮，逢年过节给老夫人问安时穿戴喜庆些，看着也让人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