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段日子忙,怕是不能每日都回府。”沈谦侧过脸平视火线,不敢与之对视。
虽不知沈谦为何问她,但她天然是喜好的,虽僭越仍搭道:“妾喜好。”
“拿着。”他语气散淡,好似并不在乎。
“这两日可有人欺负你?”
沈谦将她打横抱起,轻放到桌案上,绿绦被他轻车熟路一勾而后轻飘飘地落下地上,身上空空落落,她如同遗落在水中,仓猝伸出双臂紧紧将他抱住寻得安稳。
栀香氤氲满室,如薄纱如云雾将两人覆盖此中。
她喃喃道:“不,妾不敢。”
窈娘一愣,他只在梦中才会这般说话。
天水蓝的绸缎做成的一对紫阳缠花,每个指甲大小的花瓣里都镶了米似得珍珠做装点,若不细看不知其矜贵。
沈谦白玉似到手指抵在她的脑后谨慎护着,不知为何而起的颤抖吓得她连连轻呼,欲念终究在这时被填得满满铛铛。
“妾一时说不出口。”她踮着脚亲吻他的下颌,懵懂生涩带着情欲的挑逗蹭得贰心痒。
窈娘缓缓起家站在一旁不语,细雾绿绦,轻烟翠裾,看得沈谦朗眉长舒:“方才大夫人娘家亲戚来找过你?”
栀子渐渐散落了一地花瓣,佛堂青烟冉冉升起,桌上的菩提在日光下发散光晕一圈圈打在白墙上,芬芳的花香混着气味浓烈的佛手香在佛堂满盈开来,窈娘红着脸攥紧沈谦散落在桌上的衣袍,玄色的锦缎被她抓起了几道褶皱。
见她纤细的腰身与小巧柔嫩,沈谦淡淡道:“坐好。”
她不知为何脑海里满是沈谦拈弄樱桃,用心狎弄她的场景,偷偷抬眸却见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不染纤尘。
“是,表蜜斯来寻妾,说了几句话又走了。”
可见她头上唯有一朵珍珠做的头花斜插在发髻中,还是忍不住将袖中的发饰拿了出来。
语气让他从梦境重回实际中,带着鞭挞那些不明净的耻辱。手背上的熨烫触感刹时消逝,她忽而伸直手指,抬眸看着他:“多谢三老爷。”
好似不必与她交代这些,窈娘不解何意,低声道:“三老爷辛苦。”
他的掌心温热现在正覆在她的手背上,而后握着她放到椅背,窈娘呼吸一窒,羽睫颤抖。
沈谦目光暗了暗,快落到那处妙不成言的方寸之间时及时停顿:“那就好。”
沈谦见她恭敬福身,柔弱婀娜自成风骚,唇角禁止:“迩来还会梦到我?”
清风吹得佛堂凉意更甚,她紧紧贴在硬挺温热的怀中。因着晓得是梦境,她猖獗了本身的邪念,双手环绕着沈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