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一处沙丘动了两下,大片的沙子滑落下来,一个混乱的身材从内里钻了出来。
他们还能站在这里,完整仰仗一股毅力,多数人的皮肤已经因为枯燥而开裂,嘴唇更是暴露血丝。
任宁制止了郑良卤莽的行动,倒不是怕华侈水源,而是怕他直接炸了肺。
拓跋雅露明白兵士们的良苦用心,水壶竖在嘴巴上,倒是抿着嘴,一口也不下咽,顶多是润了润嘴唇。
暗月等人也感觉适口,俱是拿起一个水壶,悄悄的抿了几口。
二百多人,五十匹马,根本分不过来,只能牵着走。
当然,也没人瞥见,自沙尘暴过后,没有一个活物露在内里。
最好是喝心机盐水,没前提的话也要一点点的润喉。
谁也不晓得此次丧失有多大,是否已经全军毁灭,就连拓跋雅露的存亡,也成了个未知数。
拓跋雅露能分清事情的轻重,倒也没有立即扣问仆兰微方才那话的意义,免得扰乱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