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君安并不是想要厉闫分开苏糖呗,只是作为哥哥,他想要提个醒。
有他的,就有他的家。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陪着哥哥。”
“惊骇本身连告别的机遇都没有。”
小女人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起来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不幸。
厉闫的手和顺地抚过她的头发,帮她顺着哽咽的气,“他只是睡着了,等他醒过来,就好了。”
他晓得她看到了苏薄言必定忍不住会哭,但是他没有想到她哭的时候,他的心竟然会这么痛。
苏薄言惨白的脸上赤色尽退,他的手臂上扎着一根根藐小的管子,本该是一尾金色光辉的鱼尾变成了伤痕累累的双腿。
亦或者说,她现在不得不信。
对于厉闫口中的那句“我们分开的时候比熟谙的时候多太久了”,厉君安并不清楚中间经历了甚么,他健忘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