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心存感激,那股子打动也更加现显。
毕竟大玉虽说民风开放,女子职位不低,即便是和离也能够自在婚嫁。
现在身陷囹圄,对萧锦书这般性子更是恋慕不已。同时也就更加果断了她要禁止三皇子的决计。
白苏呆呆地愣在了原地,许是“休夫”二字给她的打击力太大。
“可我母族那些待嫁的姊妹都会因为我遭到涉及。就连父亲也会在朝堂上被政敌热诚。我虽算不得父母的盔甲,却也不肯做诽谤他们的利器。”
她奉养玉桑宁这么久,从未有过如此僭越的时候。
只见白苏“扑通”一声跪在了身侧,“蜜斯,白苏大胆想和蜜斯说几句内心话。如果有不对的处所还请蜜斯恕罪。”
“你如果想开了,也就归去看望看望二老。也免得他们总提及你,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
安排好了人将萧锦书送走,雅间重新归于安静。
大不了她便一辈子陪着玉桑宁。
玉桑宁望着白苏,心下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晓得从何开口。
现在的贺子冠和求娶玉桑宁的时候的确是判若两人。
虽不晓得玉桑宁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起码晓得了玉桑宁现在的态度对萧家人是不冲突的,乃至有靠近的志愿。
玉桑宁却只是目光和顺摸了摸白苏的脑袋。
那些话说出来也过分骇人听闻。
“既如此,何分歧世子爷和离一了百了?干脆蜜斯家世显赫又是圣上亲封的县主,并不需求世子妃的名头来添光加彩。”
“我又何尝不想在祖父祖母跟前尽孝呢?只是现在不是时候。”
面对着玉桑宁体贴的眼神,白苏干脆眼一闭心一狠道:“蜜斯,这些日子世子爷的所作所为奴婢都是看在眼里。也晓得蜜斯倦于同那队狗男女调停。”
她只能叹了口气。
白苏回过神来,又是一阵惶恐。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心中是难过的。
“你下次再如许,我才不宽恕你。”
白苏垂低着头,脸上的神采玉桑宁瞧不见。
“以是我必须等,比及贺子冠有错处的时候,再昭告全天下。届时便不是要和离,而是我要休夫了。”
方才玉桑宁也是如许对萧锦书说的。
“蜜斯,是白苏僭越了。也怪白苏目光短浅,不晓得其中牵涉,过于天真了……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企图替蜜斯拿主张,实在是该死了些。”
“只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满都城都晓得贺子冠现在要纳妾,我若此时提出和离,贺子冠必然大肆鼓吹我善妒。如果此事只关乎我倒也无妨,我原也不在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