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没啥事,就是有些虚火旺,你如果然节制不住,覃国的金香楼是个好处所。”宋衣持续打趣地笑了起来。
没见过比他还会自发得是的。
“那能怪我,你本身是个病人都不说实话。”宋衣撇了撇嘴不觉得意,她才不怕崔城决真对她如何样,这里是煜王府,除非他不想活着出去了。
“放开!不放是吧,不放我包管让全覃国人都晓得你的病。”宋衣也不挣扎了,威胁地看向崔城决。
“看来大皇子真该泄火了!”宋衣气得再伸起脚踹了他一脚,却被崔城决用力地扣住往怀里一带冷冷地看着她:“本皇子谦虚向你就教看病,你竟然戏弄本皇子,你说该拿你如何办?”
“信不信由你。”宋衣懒得跟他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