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最大的探子就在本身身边,幸亏,有些阴私的事他没有当着高辰做过。
“臣弟带兵出征,赈灾平乱,叨教皇兄要如何保我煜王府安然无事,我妻儿安然无恙。”君临天端方地坐下首的圈椅里,狭长凤目俯视着君向乾,锋利光芒带着逆性傲慢,唯吾独尊的压迫。
张德全又把探来的动静再反复了一遍。
如何会如许,他做的事一向极其埋没,思疑太后也不至于思疑到他身上来。
本日君临天的俄然发难让他有些措手不及,没有任何前兆的,他便显了张扬放肆的大逆不道之心。
君向乾神采大变:“如何能够?”
“是皇兄威胁了我的妻儿。”君临天拇指沿着茶杯边沿摩挲着,语气平平波澜不惊,眼眸通俗悠远。
“朕不晓得你在说甚么。”君向乾抓着茶杯的手,指枢纽泛白,背脊流盗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