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二媳妇盯着来给大伯哥说亲的妇人,眼里尽是思疑,“阿木那位后娘是婶子你说和的,眼下这个环境,我很难信赖你刚说的那女人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我晓得,我必然好好孝敬我爹。”刘大旺当真道。
只能说贫民家的孩子早当家,想的总比普通人多些。
“行了,跟那种人计算甚么?”刘老婆子说,“归正撕破了脸皮,她今后也没脸再上门,今后咱离她远些。”
“你一向都是不请自来,我们巴着你别再登门,要走从速走,今后也别来了,你如许黑了心的媒人,我家接待不起。”
“呸,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小孩儿眼睛敞亮,带着水光如缀着星斗普通,看的民气软软的。
阿木说后娘可坏了,不让他吃饱,还把他亲娘生前给他做的棉衣拿走了,给他用芦苇须子随便做了个,害他大夏季生了一身的冻疮。
大旺:“我没扯谎,都是阿木奉告我的。”